额……
这话说得倒是一点都没有错。
那些钱最终的走向确实会流向我。
但我能承认这件事吗？
当然是不能啊。
看我一直没有说话。
段茹芸的表情瞬间变得趾高气扬了。
“警察同志，你快看，他心虚了，那就证明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卧槽。
老子哪里是心虚？
老子分明就是不想理这货啊。
不过既然段茹芸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。
我也不能任由脏水泼到我身上。
便轻轻咳嗽了几声。
“这你还真说错了，那些钱最终的走向确实不是我，你……”
我话还没有说完。
段茹芸便情绪激动地打断了我的话。
“你踏马纯属放屁，你敢发誓吗？”
吆呵。
发誓？
凭什么？
心里这么想着。
我便直接说了出来。
“我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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