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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上响起密码输入的声音，我哥换鞋进门，我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，他泄了气般瘫倒在我腿上，空气里翻腾起一股消毒水味。
“社畜下班啦。”我抽空瞄他，顺便杀死一只怪，“怎么又皱眉？”
我哥叹气，盯着天花板问：“许应昊晚上请你吃什么了？”
“日料。”
听他又叹了口气，我将手机扔到一旁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也想吃日料。”
我挤眼冲他笑，“去啊，明晚就去，你明晚不晚班吧？”
他还是叹气，眉间的沟壑越挤越深。
“程渊。”
“嗯？”
“程渊，”我哥又喊了一声，“程渊呐……”
“嗯，怎么了？”
我尽力温柔，以为他只是上班太累了，需要我安慰。
我哥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，投射到我脸上，缓缓开口：“前段时间我给一个病人拔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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