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一州和乔晚点的菜品陆续上齐，他见秦天没怎么动筷子，估计是有些不适应。为了缓和气氛，他把自己爱吃的脆皮和牛舌摆到了秦天跟前，“尝尝这个和牛舌，没什么腥味儿，口感挺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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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天不太爱吃舌头这个部位，出于礼貌，他还是用筷子夹了一片放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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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一州刚要问味道怎么样，就注意到了秦天因咀嚼食物而微微鼓动的腮帮，到嘴边的话突然给憋了回去。随着吞咽食物的动作，他又注意到秦天滚动的喉结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在包间灯光的映射下，秦天的侧脸和脖颈都白得晃眼。项一州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的青筋，很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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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晚适时地咳了一声，“这芥末虾球有点呛人，吃不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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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一州瞬间回过神，他赶紧笑着问秦天，“味道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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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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