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迪克这张脸，在愚人众那边认识的人还是挺多的，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龟缩在深渊不出去，见过他的人数量有限。
但也多亏了博士那么多的切片，相较之下赞迪克这张脸只是稍显幼态，只要见过博士，那必定是能够把赞迪克给认出来的。
这大概也是赞迪克丝毫不担心的原因，他找到个实验材料，往地下室一钻就能待上好几个月，但博士可不同，没了切片之后，怕是不少事情都得他亲自去做。
而且赞迪克缩在地下，博士远在至冬，如果这照片真的暴露出去，名誉受到最大伤害的，也肯定是博士。
空又沉默地看了照片几眼，照片上，赞迪克尽是挑了些好角度，拍出来的比较显成熟，更是容易让人联想到远在至冬的那位。
很好，博士有你是他的福气。
忽地，空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这照片对赞迪克或许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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