铲子问饼铛：“民间传言‘再好的香水也干不过韭菜盒子’。可是我听说法国香水可老贵了，咱们这早点摊儿的全部家当算在一起都换不了两小瓶。这小馅饼真有这么牛吗？”

呵呵一笑，饼铛问道：“听说过‘降维打击’吗？”

“别卖弄，说人话。”铲子对老伙计无需客气。

“香水只有嗅觉的香一个维度；韭菜盒子兼具嗅觉和味觉两个维度。对于食客来说，没有味觉的香，价值为零。所以，在餐饮界香水永远干不过韭菜盒子。”饼铛自觉讲解深入浅出。

铲子低头琢磨了一会儿，似有所悟：“这么说战争是不是也有两个维度：一个武力值，一个是正义性？”

饼铛不再接话，在这方面，他只有被敲打的份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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