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意的手机只竖在小腿边，严尔也看不出钟意说的破皮，只以为是他想逃避挨打的借口。
严尔冷漠地回应钟意：“知道了，继续吧。”
“是，大大，我用哪一个？嘶……”小腿上汗珠不断渗出，肉眼看不到的汗珠却使钟意疼痛难耐。
“钢尺。”
“好的大大。”
钟意把钢尺从塑胶套中抽出，手握方形的一头，一边报数一边开始抽打小腿。只是这次每一下之间隔得都久了点。
再次打过十下，钟意不敢动腿，上半身俯下去，用手臂撑住，大口地喘着粗气：“大大，对不起，我有点忍不住，上半身俯下来了。”
“真的破了吗？”严尔看钟意反应这么大，终于问出声。
“真的破了大大，我不会骗您的，您稍等我把手机拿过来拍给您看。”钟意起身反手拿起手机，对准自己小腿鲜艳红肿的部分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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