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想等着儿子长大后，科考中元，依然可以让肖家重回前世的辉煌。
可这一切都被韩知玉给毁了。
想他的儿子前世少年及第、青年入阁，年纪轻轻就做了丞相，位极人臣。那么聪明有智慧的孩子，却夭折在韩知玉的手里。
楚飞雁不想再听他的话，站起来就要离开，走到台阶前又停下来，“肖长川！过去的种种我不想再提起，但如果让我发现，你做了对不起卫国公府的事情，顾家和韩家就是你的下场。”
这是她跟他说最后一句话，看在他把前世的事情跟她说了的份上，这次就放过他这条命。
“楚飞雁。”肖长川又喊了她一句，“前世杀入卫国公府的杀手，极有可能与皇家人有关，我虽然没有证据，但可以肯定与皇帝有关，你可以往这方面去查。”
楚飞雁没再说话，走出凉亭。
她自然知道那些杀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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