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张宇离开，办公室门关上了，张进才开口道：“社长，您看这事儿，咱们也可以试一下，现在不是提倡改革试点吗？咱们可以发一个广告出去，试探一下各方面的反应，如果上面追究起来，问题也不大，咱们也有理有据，可以讨价还价嘛。
让咱们自筹资金，那束缚总得松一松吧？总不能既要马儿跑，又要马儿不吃草吧！那不是逼着马儿去上吊吗？”
社长一听，心中琢磨着这个新奇的说法，越想越觉得其中蕴含着不小的道理，特别是那句“既要马儿跑，又要马儿不吃草”
他沉吟片刻，对张进说道：“老张啊，要不我跟上面请示一下？”
张进连忙阻止道：“别呀，社长，这种打擦边球的事情，本来大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民不举，官不究的。你非要捅上去。不是给领导出难题吗？人家要是心里同意，嘴上不能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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