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喝醉了酒,段修己话说得也很是有些难听,什么阉狗贼人之类,可能还要吹两句牛说什么圣上无识人之明,倘若我在朝中朝堂必然不会如此等等。
但其实都是醉话,明眼人心里都清楚。如今的朝政,谁见了不想叹气,段修己既已入了东厂,肯定也没什么想当诤臣决心,借着酒醉抱怨几句,之后肯定该怎样为东厂当差还是怎样当差——然而在场有有心人。
从来都是老好人的于峰酒席还未完就去告了密。
小番役说到这儿时还很惊魂未定:“据说当时厂公正陪着圣上宴饮,听见下属来报这话,当即就摔了手中玉杯呢!”
但虽听起来如此吓人,吴荃应该并没什么事。这话又不是他说的,他最多就是个知情不报的罪。
姜寒星还没来得及将这话说给小番役听,便已经到了衙门门口,她和小番役从半掩着的大门挤进院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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