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直射到面容上，程弈南忍着视线的不适睁眼，看到昨天哭得稀里哗啦的钟意脸上敷着面膜，扎了个丸子头坐在床上。难怪他刚才还未睁眼，便已经听见钟意在房间里走动的声音。
钟意脸上有面膜，说话也只能含糊着问，“你醒啦。”
程弈南应了一声后，看到现在时间已经快九点了，以他对钟意的了解，稍微认真打扮一番十点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出门，更别说路程也要时间，去到老师家怕是要下午了。
不过他也很快想通，既然如此就由着钟意慢慢来，等老师午休过再上门拜访吧。
程弈南仍躺在沙发上不动弹，他眉间微蹙，昨晚失眠后，天快亮了他才悄然入睡，这会精气神不佳。
不过今日一看，今天这个钟意跟昨天那个情绪不佳的钟意像是两个人。
“沙发是不是不好睡，你要不到床上来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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