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暮因为回改尘阁,在路上耽搁,直到婚仪的次日才到月临。
原本栖乐是打算尽快启程去倩山,奈何昨夜被越钦折腾得实在无力,睡起来时,正好碰见延暮来拜访。
彼时院内林檎飘舞,他们在院中站了一会,延暮才递过去一个小巧竹筒:“你看完这个,便会明白自遇见云阙师父以来的一切。”
栖乐接过竹筒,收入袖中便问:“此前不知你是云师父的接班人,熹平之相,流转民间多年,延阁主藏得真深?”
云阙离开燕都那年,济元帝便设了两相,一位明相郁道,一位暗相延暮。
延暮一笑,他藏得深的不止相位,还有压在心底的人。
如今尘埃落定,他再无机会。
什么路上耽搁只是托词,不过是不忍见那一幕罢了。
或者说当知晓云阙时常在栖乐耳畔提及越钦时,他便已无机会。
此刻人在跟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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