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小飞睁眼时，师有天轻微地动了一下。他迅速装睡，匀速呼吸。
男人半转过身，袁小飞能感到涌动的热气与自己呼出的气流交汇，更是紧张，气儿没喘上来，憋得脸通红。
“你也是序列者。”
“！”
他的小腿正夹着袁小飞双脚，这会儿更全力下压，犹如烙铁一样牢牢绑住青年下肢，腿上浅浅的毛搔刮本就敏感的脚尖，袁小飞愈发不舒服。
“我我我……”
“能生子的序列者，军方掌握的资料中都没有记载。”男人依旧不咸不淡，袁小飞睁开眼时，对方脸蛋距离自己只有一指甲的距离。
太近了……
对方睫毛都好像戳到了自己眼眶中。
“你要把我交出去吗。”他轻声问。
“……”男人没有回答，或许不知道如何回答，也或许有了想法不会告诉他。“薛平走了，你可以起来洗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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