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辰摇了摇头。
姜青云嘴角滑下几滴血，挑衅地望着程衍，“别白费力气了，今天你儿子必死无疑！我不能如愿，颜玥她也别想好过！”
尖锐的匕首刺进姜青云腿根，程衍暴怒，如刀的眼神似乎能将人击穿，“死到临头还嘴硬？”
姜青云疯狂地笑起来，慕璃眉头微皱，走上去点了她的哑穴。
一阵窒息感传至全身，姜青云瞪大了眼睛，似乎没想到慕璃还有这样的本事。
慕璃在她对面坐下，冷眸睥睨，“戚渺渺是你的朋友，她的下场你可知道？”
姜青云不屑地抬眉，无法言语的痛苦让她泪痕血迹遍布的脸颊显得格外狰狞。不过她早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，只是死前能报复颜玥，拉她的儿子一起下地狱，也不算白忙活。
慕璃继续道：“想来你也知道自己难逃一死，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姜家的后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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