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泽，怎么不喝了？想提前逃走啊，我可不允许。”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揽着纪泽的肩膀口齿不清，浓重的酒气喷在他脸上。
纪泽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男人捏着他肩膀的手，笑道：“李总哪里的事，我去趟洗手间就回来。”
李总终于肯放他离席，纪泽匆匆走去洗手间，出来的时候对着镜子一看，双颊红得厉害，他本来皮肤就比旁人白得多，一泛红就尤为明显，捧了把冷水洗洗脸，勉强消下去一点。
纪泽慢慢往包间走去，隔着门板就能听到里面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声音，李总哈哈大笑的声音透过来，让纪泽想起他粗短油腻的手指留在自己肩膀上的触感，于是停顿了一下，向外走去。
饭店外是喧嚣的街口，夜晚正是应酬的时候，纪泽四下望望，挑了一处路灯黯淡的开阔处点起一支烟。尼古丁吸入肺里的时候，他才感觉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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